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套路得人心(二十九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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套路得人心(二十九)

她哭的實在傷心,可嘴中還是憋著那要呼之欲出的叫聲。

真就忍不住了,一口咬在了謝執的肩膀上。

謝執不是什麽好人,如今她是切切實實的感覺到了。她便就是咬了一口,他幾乎是像有報覆心一般,動作沒停過。

“沒關系的,小滿,沒關系的,出聲也沒關系的。”他如同狐貍精一般,騙的人暈頭轉向。

最終一切如他願。

一切糾纏之後,他將人抱在懷裏,舍不得離開。

懷裏的人如今已經熟睡過去,眼角,鼻頭都還帶著潮紅。

哪怕如今只是他一人回味著,都是滿足。他就是畜生,分明知道這般嬌嬌弱弱的身子受不住,死不要臉的纏著人來來回回了幾次。這倒是讓謝執有些拿不穩她是困了還是暈了。

喊上一聲“小滿。”

她還是下意識的“嗯”了一聲。

乖乖,怎麽就這麽乖呢。

謝執吻了吻她的額頭,事後的愧疚心油然而起,把她弄疼了,怕是下一次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。

也不知明日她醒了會不會怪自己。方才小姑娘求了許久,他便是一遍又一遍的敷衍:“很快,不疼的。”

疼的不是他,他怎麽就大言不慚的說出這種話。

不過,這事他是多想了。

第二日小姑娘就發了高燒。

謝執揉了揉眉心,站在床榻邊,如今倒是衣冠楚楚的看著給京墨把脈的大夫,有些冷意:“如何。”

大夫沈默著。屋子裏就他們三人,謝執那氣勢,幾乎是此時此刻若是不將這姑娘治好,他也就沒命活著走出去。

大夫是宮廷之中的禦醫,幾十年的醫術,就是一把脈就明白了所以然。

他知道面前的人是北康王,也知道躺在自己面前的小姑娘是名動長安的才女京墨。如今他心中也只能暗罵:畜生啊!

禦醫收回了手,又給謝執把上了脈。

謝執不耐煩的將手抽處,怒火往上冒了一截:“本王問你我家姑娘如何。”

禦醫咳嗽兩聲,站起了身。

“將軍如今已是二十六,從未進過女色,第一次心火旺正常。但姑娘身子嬌,又不過是剛及笄,將軍應當克制,莫要傷了人。”

……

謝執知道這禦醫醫術高超,倒還不知是不是第一次都能把出來。

禦醫回頭看了一眼床榻上的人,又是嘆息一口氣:“將軍,莫要再多次。”

這活生生要了小姑娘半條命。

謝執也沒了好氣,眸色微沈:“開藥。”

他其實也沒舍得用力,嬌嬌嫩嫩的,他一動就呼痛。

他娘的,謝執看著面前一大堆的藥只覺得腦袋疼,外用內用的,滋補抵抗的,這是要將他香香的小姑娘餵成藥罐子。

畢竟是禦醫,嘴嚴。一出門就被蘇銀翎纏上。

蘇銀翎朝京墨的房門看了看:“不知京墨姑娘是生了什麽病。”

謝執下了令,不然任何人進屋,她也沒法,只能找禦醫打聽打聽。

禦醫回頭看了一眼,搖了搖頭,嘆息一聲:“沒什麽大病,就是鬧累過度了,休息幾天就好了。”

說罷,心中又默默的將謝執罵了句禽獸,這才離開。

蘇銀翎皺眉,想來定是她這幾天纏著讓她陪自己東跑西跑的買東西,讓她給累著了。她倒也不是故意的,謝執每次見到她都是視而不見的離開,那她想找人說說話,陪陪自己,就只能找京墨了。人家京墨又溫柔又乖巧的,做事都是盡心盡力的,她便是高興,就一時忘了她是嬌生慣養的千金大小姐了。

這是把人給累出病來了。

蘇銀翎有些愧疚:“去去去,去把本郡主那些珍藏的好藥都拿去給京墨姑娘。”

身後的丫鬟要說什麽,蘇銀翎擺了擺手:“罷了罷了,我自己去。”

說罷,她便是風風火火的跑了去。

屋中

謝執就站在床榻邊,將床榻上的人兒看著。

如何想,都覺得並不完全是自己的錯。

小姑娘散著發絲,又白又瘦,相當漂亮的臉蛋,瑩白透粉,就連發絲都像是帶著香噴噴的感覺。

長得他娘的實在帶勁,怪不得他忍不住的。更何況昨夜還是那般楚楚可憐,一雙眸子含著淚光的求著他。憋了這般久,幹活潑恨點又怎麽了。

謝執嗤笑了一聲。這倒是他頭一次做事之後,給自己瘋狂找理由的。

以往錯了就是錯了,大不了就是錯了,如今倒好,不管對錯,自己竟然也會有良心這種東西。

她這一覺睡的久,已經到了傍晚才緩緩的醒了過來。

一動,渾身疼。

睜開眼就看到謝執坐在花窗前,哪怕是對她那般禽獸的一個人,京墨不得不承認,他的模樣一般人抵抗不了。

落日餘暉打在他的臉頰上,倒是讓人有了一股歲月靜好的感覺。

他手上拿的,是那封告訴京墨謝執殺人的書信。

京墨沒計較什麽,如今也沒那個力氣去計較那封信是誰寄給她的,也沒計較這封信怎麽被謝執發現的。她要是事事都計較,那可就真計較不過來了。

計較好像全天下的人都覺得他們不應該在一起,還是計較謝執到底是什麽模樣的人,其實都不重要,她等了十年的人,這些有什麽重要的呢。

更何況,謝執才不是什麽十惡不赦的壞人,一個保家衛國的將軍怎麽會殘害他保護了二十多年的子民呢。

他察覺到了目光回過頭與京墨對視。

京墨抿了抿唇,從床榻上爬起,坐起了身子。

他快步走了過了,將人扶在懷中,聲音很柔:“醒了。”

如今倒是溫柔,昨晚怎麽不好生的裝上一裝。

她想應話,可是一張嘴喉嚨便是又疼又幹澀。

眉眼低垂著,謝執便是反應過來,起身去為她倒了一杯茶。

小姑娘連續喝了兩三杯這才覺得喉嚨好受了許久,便是在謝執遞來第四杯的時候,搖了搖頭:“不要了。”

三個字,倒是將;兩人拉回來昨日的場景。

京墨臉上泛上微紅,抿唇不語。

“叔父,現在不管你是什麽樣的人,你都不能不要我了。”

她用了以往最不能理解一個女子為了套住男人的方式,如今想要套牢眼前的人。

她清醒的知道這是多麽愚昧的方法,清醒的知道這無濟於事的方法是多麽的可笑,可她實在不知道應該如何才能清晰的有力的告訴謝執,她真不在乎所有,真的,所有都不在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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